「嘶。」
皮开肉绽的膝盖接触到酒精传来刺痛，她仅仅是最开始倒吸了口气，后面就忍着没发出任何声音，接着用棉签擦拭起伤口附近未干的水渍。
乔念动作利索的给自己伤口消完毒又擦好药，个别擦伤面积较大的地方她还是用纱布绑了一下。
不过她绑的很随意，只是避免伤口跟衣服布料摩擦而已，远没有专业医护人员处理的那么仔细。
等乔念做完这一切，已经花了一个多小时。
她这一个多小时里全程都靠自己忍住，没喊过一声累和疼。
乔念这边刚处理完伤口，还没拉上浴袍，就看到书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叶妄川打电话过来了。
她麻利的拉起浴袍遮挡住纱布痕迹，走到窗边接起来。
「喂。」
光听口气，谁也听不出来她受伤了。
叶妄川开的，看着她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垂在肩膀上，看不出异样：「我听顾三说了。」
乔念看到他电话那一刻就知道他肯定是听顾三说了第一研究所门口的事情：「是个意外。」
她走路的时候膝盖擦伤的地方还有点痛，乔念下意识的轻蹙起眉，很快又舒展开：「我已经处理好了。」
对她来说只是一个细微的小表情。
很少有人会注意到乔念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可是叶妄川不算其中之一。
他看到乔念走路时比平时更慢半拍，就意识到她可能受伤了。
但他没有揭穿，而是顺着乔念的话：「你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么？」
乔念坐在床边上，很注意自己拿手机的角度，不让他看到书桌那边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那些擦伤药。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