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阖了阖眸，“补充能量是么？”
男人低头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笑了出来，“好，给你。”
明明是温润含笑的面容，却无端透着几分阴恻恻的凉意。
夏梵音脑子里忽然联想到什么，脸色一变，险些没从他怀里摔下来，连连摇头，跟拨浪鼓似的拒绝，“不要不要不要，我回去就好好想，保证好好想！”
权倾九似笑非笑的扯唇，“真的不要？”
“不要！”
尼玛，补充能量！
个臭不要脸的伪太监，当了这么多年太监就不知道收敛一下这么下流的本质么？！
…………
那两人走后，宫里如同进入了一片死寂。
看着床上躺着的毫无生气的女孩，几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景帝在凤央宫安慰了皇后一会儿，便让人着手准备夏清雪的丧事，太子在旁边看着几乎哭的昏厥的皇后，眸色微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景帝临走前，神色凝重的拍了拍皇后的肩，“清雪的事，朕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皇后仰头看着他，眼睛红肿，“德妃说的话，你当真相信吗？”
景帝眸色一敛，皇后哭着道：“如果真的是夏梵音做的，你当真会给我一个公道？哪怕她是夏梵音，哪怕她是权倾九的女人，你真的不会骗我吗？”
她眼底的期待彷徨，让景帝眸色更沉，“你又何必执着认为是她？”
皇后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只是说如果，这样你都不肯承诺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