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饶是这样，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指责暗王。京城里面的人谁不知道，暗王虽然长着一副比女子还要美丽的脸庞，可是却有着一颗喜怒无常的心。
据说，皇上曾经有一位妃子似乎是说错了一句什么话，结果，暗王一个不爽，直接就让人把那位妃子的舌头给拔了下来。就连皇上求情，暗王都不为所动。而且，最后皇上也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怪罪暗王。
不过，此后，所有人都知道暗王那喜怒无常的性子了。要是他真的不爽的话，就连当今皇上，他都敢顶撞。
所以，即使知道暗王现在明摆着就是为难凌若晚，众人也只当看不见。再说他们和凌若晚之间也没有什么太深的交情。
“让王爷见笑了。”周毅松上前一步，抱拳道，“臣的这个外孙女天资不高，实在是不敢在暗王面前夸口，还请王爷见谅。”
“本王问你了吗？”龙熠微微皱眉，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本王现在问的是凌大小姐——凌若晚。”
顿时，所有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气。要是换做别人，周相开口的话，都会给上几分薄面的，尤其是现在还站在人家的寿宴上。可是这开口捣乱的偏偏是暗王。
“暗王殿下——”周毅松欲开口，可是却被制止了。
“周相不必再多言了。”龙熠抬手，语气很是坚决，“本王现在问的是你的外孙女，她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难道就连怎么简单的几句话都没有办法回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