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再厉害，也是在水里。
失去了海洋，任何一种武器都能对他造成巨大的伤害。
维克冷冽的眼神，被她脸上的焦虑击碎了，他语气依旧平静，“你不是喜欢这个人类吗？”
平静之下，他的手指却更加用力抓着她不放。
不肯放她走。
白薇薇皱眉，嘴唇因为激动而颤抖着，她有些疑惑重复，“我喜欢这个人类？陈陌吗？”
陈陌站在不远的地方，听到她说这句话，忍不住停顿住脚步，想要听她的回答。
维克眼神冷得能割人，他冷冷说：“你让他吻你。”
白薇薇傻了一下，才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那样，低声笑出来。
她抬眸，眸光轻柔，像是海洋上的阳光，温暖又充满爱意。
然后她抬头。
“我现在吻你了，是不是也算是喜欢你？”
人鱼呆滞了一会，他想要冷静，可是脑子却乱哄哄的。
白薇薇回头对陈陌说：“我不喜欢你，从来没有喜欢过。”
陈陌脸色有些难看，他竭力保持冷静，然后轻描淡写说：“我也不喜欢你，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就算是被拒绝了，也不能狼狈。
陈陌只觉得心要裂开了。
白薇薇表情温柔起来，“我以后也不会回到陆地上了，陈陌，实验室的工作你帮我辞了吧，你将我当成叛徒也好，要通缉我也好，我都想向你介绍一下我丈夫。”
陈陌声音都抖到跑调了，“丈夫？”
白薇薇抬头，阳光下，人鱼的眼睛从金色变成深蓝色，他的憎恨似乎因为她这句话，而变淡了。
维克也轻声重复：“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