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九墨想到今日跟白薇薇在假山里，看到的事情。
她顺手将他压入石缝里，虽然也算是保护他。
可是她对他，真是无半点恭敬的态度。
一声奴婢都没有，口口声声在他面前就是我我我的。
难道他在她眼里就是个贫贱的劣民？
她压根不将当作一个尊贵的皇子那样去尊敬。
其实他受到屈辱不少，这个宫里，除了他的心腹，还有他母妃留给他的那些老人。
也确实没有任何人会对他高看一下。
可是唯独想到白薇薇也是其中一员，心里就火燎火滚地难受起来。
宁九墨身上的气势更阴冷可怕了。
窗户下的太监还在小声报告，最近朝廷上的一些重要的事情。
却不知道为何，觉得自家主子的脸，好像……特别恐怖。
突然他听到宁九墨声音冰冰凉凉的，跟夜里的鬼魅一样的阴暗语气。
“你说，要让一个人特别痛苦，该选什么方法。”
这个问题……
太监表示有点超纲了。
当然身为忠心耿耿的宁王小忠犬。
太监还是轻声回答：“让一个人生不如死，无非也就那么几种方法，心智不定的酷刑折磨，心智坚毅的就剥夺对方最爱事务，让一个人痛苦，先找到那人的弱点……这都是殿下教导的。”
这些都是宁九墨，曾经教他们的。
宁九墨听着听着，也觉得熟悉。
这话不就是先前他教导下人的一些常识吗？
宁九墨表情一窒。
然后他立刻转移话题，“证据让人装作不小心泄露出去，他身体也差不多要垮了，毒继续下，不要加大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