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断朝着他的身边蔓延。
仿佛，马上就要到他的身边。
姜云凡抬头，看着天，眼中的光彩有些暗淡。
“神啊...”他轻声开口：“一个多么遥远的字眼啊...”
似乎感知到了此时的情绪，怀中青鸾动了动，脆生生的开口：“夫君，你在说什么啊，青鸾听不懂啊。”
姜云凡没有解释，就这样轻轻地抱着她。
身边，瞳灵也是微微有些沉默。
他似乎理解姜云凡的心情。
就这样，一直到了深夜，姜云凡抱着青鸾，做在哪里，一动不动。
姜云凡在纠结，究竟要不要带青鸾去靠近那座塔？
若是去了。
一切的未知，让他慌乱。
可是不去。
若是那座塔真的能够解来青鸾的身世，甚至能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呢？
他便是耽误青鸾的罪魁祸首。
姜云凡陷入挣扎。
“小凡，为什么不问问青鸾自己呢？”瞳灵开口。
他的话，似乎点醒了姜云凡。
是啊！
为什么不问问青鸾？
从头到尾，青鸾才是这件事的主角。
她才是那个最有权力做主的人啊！
姜云凡看着怀中呼呼睡觉的小姑娘，眉宇之间透露的凝重一点点的化开。
他伸手，轻轻的在青鸾的蛋壳上点了点。
此时，蛋壳依旧晶莹。
姜云凡能看到蛋的小姑娘伸了伸懒腰，揉了揉眼睛，然后抬起头看向自己，她声音软软的糯糯的，就像是一颗蜜糖一般，落在了姜云凡的心头。
“夫君～”
“干什么呀！”
姜云凡轻声开口：“青鸾，你想去看看那座塔吗？”
“我听你的。”
闻言，青鸾先是一怔。
然后，她有认真的在思考姜云凡的话。
很快，她做出了回答。
“我是想去的，因为我感觉那座塔中有一股气息让我很舒服，很想去看看，它好像在召唤着我，让我过去，还有那道声音，听起来有点可怜，像是孤单了很久的样子，所以我想去看看。”
这是青鸾给出的答案。
她也帮姜云凡下定了决心。
姜云凡轻声嗯了一声，然后回头看向远处那座依旧闪动光辉的神塔。
他道：“好，夫君陪你去。”
“一切都听你的。”
“不管发生什么，不要怕，都有我呢。”
姜云凡的话哄得小姑娘开心的不得了，“夫君最好啦！”
陪着姜云凡说了一会儿话，青鸾又睡着了。
姜云凡看着蛋中睡得无比香甜的小姑娘，他一夜没睡。
就这样，抱着她，枯坐到天明。
第二天，清晨时分，神塔的光辉在一点点减弱。
姜云凡起身。
“真的要去？”瞳灵开口确认。
“嗯。”
姜云凡点了点头。
这是青鸾的意愿，他尊重她的选择。
随后，他踏步而出，走向那座黑白分明的神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