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荡听到慕青的话，也是一怔。
打斗声？
来到宝山历练之地可以听到打斗声的人，还真有不少。
慕青不是第一个。
轩辕荡被拓拔景这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底冒火：“你看我作甚？我的徒弟很强，你不是知道的？她在这里可以听见打斗声不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吗？”
“怎么？打斗声，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慕青挑眉，看向众人。
谁也不肯说话。
这时，拓跋家族有个年轻的弟子，缓缓开口了。
“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只是，每一年前来历练的弟子，但凡是可以听见打斗声的，最后都……”说到这里，年轻人似是有些不忍心开口。
慕青朝他看了过去，这个拓跋家族的弟子，竟然跟拓跋灵儿有三分相似。
他长得五官清俊，看起来就是很乖巧的面相。
“你说吧，我能承受呢。”慕青勾了勾唇角。
轩辕荡深吸了一口气，主动为慕青解惑：“慕青，那些前来宝山历练，可以听见面打斗声音的人，最后……都留在了宝山。”
留？
“所以，是死在了宝山是吗？”慕青的神情依旧很清淡，她并没有因为大家的话而害怕。
打斗的声音她可以听见，大约是因为轩辕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