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剧痛从腹部传来，欧阳小明猛地睁大眼睛，看着少年不可置信说道：“李锋，为什么？”
来人正是剑宗弟子，李峰。
他眼神冷漠至极，仿佛不含一丝感情，抽回长剑，带起一串殷红的鲜血。
欧阳小明咳出鲜血，踉跄后退，最终跪倒在地。
李锋神情恍惚了一下，眼里忽然有感情流露出来，惊慌道：“师叔祖，你怎么了？”
说完，便快步走向欧阳小明。
“别过来！你这个剑宗的叛徒！”欧阳小明厉喝道。
李锋怔了怔，随即低下头，注意到了手中染血的长剑。
一瞬间，他面色变得惨白如纸，喃喃道：“我到底做了什么？”
然而下一瞬间，他眼中再无情绪，一步跨至欧阳小明身前，长剑迅猛劈下！
欧阳小明一手横剑格挡，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腹部，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渗出，染红了**衣衫。
一团黑雾在欧阳小明身边涌现，雾中有人低笑道：“爆头而死，如何？”
砰！
一颗黑色子弹破雾而出，高速旋转，射向欧阳小明左侧太阳穴。
空气中有电光闪过。
砰然一声巨响，这颗黑色子弹被另一颗金色子弹击中，炸裂粉碎。
鬼魃挑了挑眉，正要有所动作，就被凭空现身的姬轩舞一脚踹中脸颊，身形远远倒飞。
“小明，没事吧？”姬轩舞问道。
话音未落，姬轩舞猛然拧转腰肢，一臂竖起，以新月海棠卸开鬼豪刺来的长枪。
只是青鬼也已杀到，他侧头闪过一发子弹，手掌重重印在姬轩舞胸膛。
掌劲疾吐，青鬼冷笑道：“你还有空关心别人的死活？”
“唔！”姬轩舞嘴角迸出血丝，一手抓住欧阳小明肩头，周身雷电缭绕，两人瞬间位移到高台边缘。
“噗嗤。”
姬轩舞喷出一口血箭，身形摇摇欲坠。
欧阳小明的情况也很糟糕，他腹部被带有剑气的剑刃贯穿，一时间伤口难以愈合。
原本僵持的战局，因为李锋的偷袭，顷刻间便垮掉了。
“原来你也是我们的人？”鬼豪撇了眼李锋，微微讶异道。
听到这句话，李锋再次恢复清明，神色又惊又惧，嘴唇发颤：“为、为什么我没法控制自己？”
“因为你是我的傀儡啊。”
远处，盘腿坐在地上看戏的赤鬼说道。
李锋转头看向赤鬼，心神剧震，惊呼道：“是你？”
赤鬼咧嘴笑道：“对呀，就是我，你的主人。”
李锋眼中袭染上一层怒火，嘶吼道：“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赤鬼摇摇头，“傻子。”
破风声响起。
李锋提剑冲向赤鬼，却在半路停下脚步，浑身抽搐起来，像是在拼命挣扎，摆脱无形的束缚。
赤鬼伸出右手食指，往下一压。
随着这个动作，李峰松开剑柄，任由长剑坠落。
“过来。”